1月2日，四川成都，参观者观看帕维尔·菲洛诺夫的作品《桌旁的三个人》。中新社记者 王磊 摄

1月2日，四川成都，参观者观看帕维尔·菲洛诺夫的作品《两个女孩》。中新社记者 王磊 摄

1月2日，四川成都，参观者观看卡西米尔·马列维奇的作品《自画像》。中新社记者 王磊 摄

1月2日，四川成都，一位参观者拍摄卡西米尔·马列维奇的作品。中新社记者 王磊 摄

1月2日，四川成都，参观者观看瓦西里·康定斯基的作品《有白色边界的构图》。中新社记者 王磊 摄

1月2日，四川成都，参观者观看瓦西里·康定斯基的作品《散步》。中新社记者 王磊 摄

　　四、问：人员往来对中日经济合作而言不可或缺。中国颁布《反间谍法》后，一些日本商务人士在中国被拘押，引发日本国内担忧，您对此怎么看？

　　四、问：人员往来对中日经济合作而言不可或缺。中国颁布《反间谍法》后，一些日本商务人士在中国被拘押，引发日本国内担忧，您对此怎么看？

　　吴江浩：我建议日本朋友们关注一个关键词，叫“新质生产力”。习近平主席强调，要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，扎实推进高质量发展。新质生产力就是要摆脱传统经济增长方式，发挥创新主导作用，以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创新，以颠覆性技术和前沿技术催生新产业、新模式、新动能。